第(2/3)页 沈忠礼在心里暗暗骂了几句,这文人说话的方式,当真磨叽的要死。 木首辅憋得老脸通红,被沈忠礼的无耻气的喘息如牛。 “沈国公,你何必和本官装傻充楞,方才百姓可都看见了!你女儿所作所为,而且,她进了你府上,也有人看见了!你休要装傻!我家婉婉现在还挂在那……那上头呢!你快叫你的人,将她放下!” 沈忠礼是真不知道咋回事,干脆继续喝茶装傻,等着媳妇儿过来处置。 正当时,一顶小轿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。 一个妇人走下轿子,哭的梨花带雨。 “大人~大人~”妇人扑进木首辅怀中,“您可要救救婉婉呐,再吊下去,婉婉可就没命了~” 木婉唐的亲娘郭氏女一边抹眼泪,一边装可怜,“婢妾知道国公爷有权有势,可不知我家婉婉如何得罪了您的爱女,竟遭此横祸。这样的艳阳日被吊在城墙上下不来,求您开恩,便饶了我家婉婉吧!” 周围有的是不明事件真相的百姓,郭氏就是想引导舆论,逼迫国公府赶紧放人。 沈忠礼瞪圆了眼睛,心想他那蠢女儿,竟也有这样果决的时候。 郭氏正演着,一人从沈忠礼身后走了上来。 沈夫人一步三喘,两眼通红,刚拾级走到沈忠礼身边,就“柔弱”的倒在了地上。 “夫……” “相公,府上的大夫耗了好大的力气,如今咱们夕儿已经无碍了。” 沈夫人一句话把沈忠礼说蒙了。 夕儿出事了? 那丫头刚才不还好好的。 沈夫人不理会家里这个缺根筋的大头,假装才看见外头这乌泱泱一群人。 她视线锁定在郭氏女身上,抬手指她,眼泪说来就来。 “你……你好毒的心肠啊!” 郭氏女一愣,嘴巴还没张开,就被沈夫人先声夺人。 “你家木婉唐若与越王交好,为何不早些广而告之!即便是有千万种理由,她二人何时幽会不可,为何偏偏挑在我女儿刚刚出嫁的第二天苟合!”沈夫人使上内力,一番话叫整条街的百姓都听了去。 如同石子落入水中,惊起一阵喧哗之声。 无媒苟合啊! 这可是要臭门楣的事,放在以前,可是要浸猪笼的! 郭氏女气急败坏,“你胡说!分明是你女儿发疯,才——” “我女儿发疯?我女儿为何发疯?还不是因为亲眼目睹新婚丈夫,与旁人被翻红浪吗!”沈夫人哭啼不休,“我的乖女儿啊,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说话都细声细气的,乖的猫儿似的,如今、如今气的精神都出问题了!” “若非府上大夫医术高超,恐怕、恐怕就、就……哇啊——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