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位兄台,我想你一定是被顾久骗了,她可完全不是你想象的样子。在顾家村时……” 顾久:……虽然我不介意少白司怎么想我,但我很介意有人在公开场合肆意谈论我。好想揍人! “这位兄台,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?如此公开场合肆意谈论一个未出阁的少女,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。”就在顾久打算教训一下王官时,时玉树突然出现了。 少白司!!!怎么哪都有你? “你谁啊?”王官显然不认识时玉树,但王谨显然是见过的。 “时家,时玉树。” “时家?你们时家……” 顾久没兴趣在这儿浪费时间,在王官刚打算开足马力输出时,顾久和少白司就离开了。 “王岳阳是疯了吗?为什么会收这种人为义子?”离开一段距离后,顾久出声问道:“这就是他们最后给知县的答复?”知县看上去可不像是蠢道这种程度的人。 “对。”少白司点了点头,小声解释道:“我们的人发现知县之前已经找到了王家捞朝廷银钱的证据,我想王岳阳应该也猜测道了。所以,他找了王官当这个替罪羊。” “知县显然也猜测到了这一点,可他最需要的不是挑各家的错,而是尽可能的削弱他们,并扩大自身的实力。所以,也就默认了王官的存在。” 顾久点点头:“那时家呢?时秋生和王岳阳不对付,为什么也一言不发?” “因为他也想找替罪羊。” 闻言,顾久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。是啊,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。王家想找王官帮他们躲避曾经犯下的错误,时秋生想找她来帮他处理过去的错误,以及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。所以,这两人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,都是要找一个人帮忙去死。 “久姑娘!”两人快要走到衙门时,身后突然传来了时玉树的声音,少白司一顿,瞥见身旁顾久没有丝毫打算停留的意思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 时玉树的声音不算小,一路喊来,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 “时公子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你姐姐说得病入膏肓的样子。”顾久看着停在停在她面前时玉树,阴阳道。 可时玉树就像是没听懂般,暖暖地有小心地朝顾久笑了笑:“劳姑娘费心了,我与姐姐从小一起长大,那日见我意外感染风寒,又一直昏迷不醒便着急了些。我带姐姐对姑娘道歉,那日真是叨扰了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 说完,顾久打算绕开他进衙门,却不想时玉树根本不想让她进去,两人面对面,自己往左,他就往右,看得少白司都想一脚踹开他。 “于小姐,若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于大人自会相告,殿下奉命前往齐城,眼下已到了出发时辰,各大臣还在城门等待相送。” “于小姐若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,还是先回吧。同时,也请于小姐好好收拾下衣襟,免得让外人看去了笑话。” 听见沈弦月的声音,于九黎狠狠地皱了下眉,有什么好得意的,殿下只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罢了! 等我将你的所作所为都告知殿下,你就完了! 原本她是想再等等的,等到太子的生辰宴上说,可那些个姨娘一个比一个下手狠,府里的下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俗话说得好: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她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被人追捧巴结的日子,怎么可能再像之前那样,有一口吃的就感恩戴德。 “殿下,臣女要说的是正是关于萧北月的!” “这样啊。”沈弦月笑了笑,看向顾清泽说道:“那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,殿下的桃花债可真多,殿下慢慢听吧,臣女在城门处等着殿下。” 说完,不等顾清泽有反应过来,直接纵马离开。 看着拧着眉毛的太子,于九黎心中燃起一丝痛快,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啊,敢直接落太子的面离开。 可随后于九黎就傻了眼:“放开本小姐,殿下,殿下!那萧北月不是什么好东西,殿下不要被骗了!” 回应她的只是顾清泽的背影与身旁百姓的指指点点。 顾清泽那么一个圆滑的人,怎么可能让自己落下不好意见,沈弦月先自行到城门,免不了被其他人追问缘由。 如今正是关键时刻,若是被有心人听去,说他因情枉顾君令,那他不冤死! 于九黎见此还想上前在为自己搏上一把,猛吸一口气,眼一闭心一横,抬腿冲上去就要拦住后面的一个士兵。 心想着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于家的小姐,一个低贱的士兵怎么也不可能无视自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