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九章 各人心思不相同-《和离当天,冷酷暴君宠我入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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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缓缓摇头: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槐珠替我倒了杯水:“反正都回来了,我还是伺候小姐早点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我微微额首表示同意。

    春香的房里,她坐在桌前六神无主,因为凌月还没回来。

    凌虓躺在床上,脑海回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他确实早就从我身上看出我不是樊雪枝的端倪,这次终于戳破纸窗就是想看看我的反应。

    没想到结局也没那么糟,反而有种如负重释,毕竟终于不用整天猜来猜去,惶惶不可终日。

    既然他答应放我出宫,回去后他也一定会说到做到。

    如果能经受得住考验,那就说明他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半夜,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。

    跟凌虓沉稳入梦乡不同,我几乎是睡意全无。

    原以为跟凌虓把事情说清楚后,我会释怀,却没想到内心变得更加沉重。

    是不舍还是什么,我说不上来,头一次被内心的情绪所干扰,几乎令我变得恍惚窒息。

    凌月跟樊殊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大家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春香望着凌月双颊泛红,眉眼含羞,忍不住前去慰问:“郡主今晚单独跟樊公子一起逛夜市逛得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凌月点点头,春香笑而不语,伺候她睡觉了。

    凌泽跟樊殊砚的房间可就没这么安静了。

    自从樊殊砚进门的那刻起,凌泽就拉着他喋喋不休:“你这小子眼光不错嘛,居然把月儿那丫头哄得服服帖帖?”

    樊殊砚被他说得不好意思:“其实也没有很厉害,跟逸王比起来,下官差远了。”

    凌泽笑着揶揄:“还谦虚起来了,这是拿本王当外人了。”

    樊殊砚诚惶诚恐:“下官不会说话,还请王爷见谅。”

    凌泽大方罢手:“无所谓,男欢女爱,天经地义,那么谦虚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樊殊砚见他说得理直气壮,反而无言以对,最后只好木讷说道:“王爷要是没事,下官就先睡了。”

    凌泽无奈叹息:“如此良辰美景,我却要如此窝囊的,跟你这么个窝囊废待在一起,实在上天不公。”

    樊殊砚被他说得汗颜,又不敢反驳,只好老老实实地爬床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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