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漾掀开花轿的帘子。 唢呐吹的百鸟朝凤。 白敬年眼眶通红,虽说闺女出嫁也没走多远,但心态还是不一样。 赵克元翻身上马,拜别白敬年。 聘礼和彩礼的队伍足足绕了整个巷子。 临近过年,大街上人来人往。 是以看到娶亲的队伍,也都想过来凑个热闹。 谢言川拽着缰绳,黑色纱衣垂在脚踝,余光看向后边的沈漾。 她在和沈唐说话。 不晓得聊到什么,眼神里带着可怜兮兮。 有小娃拦着要糖。 赵克元好脾气的冲着后边摆摆手,「拿糖。」 油纸包着的糖块如同天女散花一样铺开,正好避让前边的路。 赵克元的马车畅通无阻。 丁哥为了拜堂好看,特意把院子的门口重新修的。 桌子上摆着龙凤烛,没有父母高堂,只有两方牌位。 对着牌位拜了天地。 送入洞房的时候整队又都拉了回去。 冬日天冷。 提前做好的酒席闷在锅里,直到傍晚才开。 流水宴上皆是大鱼大肉,白敬年坐在主桌,而除他之外,就是沈家。 赵克元带着沈秦和谢言川敬酒,临走前同沈漾使了个眼色。 朝着屋子里不露声色的指了一下,沈漾心领神会。 白月疏一天没吃饭,沈漾怀里藏了两个水果,又拿帕子包的糯米粽子。 趁着没人注意,悄悄溜进新房。 幽静的房间里和外边成了两个世界。 白月疏坐在床上,裙摆上的花纹整整齐齐铺在腿边,听见门响。 她隔着盖头抬起脑袋,沈漾压低声音。 「是我月疏,赵大哥让我来给你送点吃的。」 盖头要等赵克元掀。 沈漾把东西塞进白月疏手里,「饿了吧,赶快吃点垫垫。」 「我跟厨房说过了,让他们煮了肉粥,等宾客走了就送过来。」 白月疏一直没说话,沈漾点了下她的肩膀。 「怎么了,月疏。」 这才听见白月疏哽咽的语气,「漾漾,我觉着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好可怜。」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