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唐小鱼气结,捶打着眼前这男人:“你既看不得我给别人,为何不带我走?你心里到底有我没我?” “你这个小娘们,我心里若没你,还和你做这些?小爷有苦衷,你且待着,总有一天小爷抱着你进我的门!”李耀辉信誓旦旦地说。 唐小鱼深知即使李耀辉要带她走,她也是不敢的,只能落着泪心中叹息自己的命运这样苦。 李耀辉打量着唐小鱼梨花带雨的模样,楚楚可怜,忍不住又几番亲热,不知不觉时间不早了,临走嘱咐唐小鱼:“哪天我来,会在你家西墙那颗歪脖子树上挂条红布条,且给我留门。” 唐小鱼大为震惊:“你疯了,哪里还有下次,不怕被他发现?!” 李耀辉端起她的下巴,似开玩笑道:“我信你有办法,我走了!” 说完轻悄地打开堂屋的门,翻身上墙,趁着天黑离去。 唐小鱼看着半敞的门,心里乱糟糟的,嗓子发疼,是要感冒的症状吧,铛铛的响声惊得她一个激灵,是墙上那台挂钟。 唐小鱼一看已经十点了,张嘎子那边约莫也该结束了,赶紧起身收拾凌乱的床铺,又重新打盆热水仔细清洗了身子,不能留下那人的味道,然后又把大门门栓解开重新回到屋里躺下,不一会,一阵嘈杂不清的人声传来,唐小鱼赶忙迎到门口。 “阿姐,哥给你送来了,喝……喝得有点多。”唐小鱼的堂弟虎子和保山一左一右驾着张嘎子,虎子大着舌头说。 唐小鱼嗯了一声,边嘱咐虎子和保山回去路上小心点,边接过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张嘎子,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张嘎子这个大块头的重量,勉强拖回屋里,接着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床上,唐小鱼累得气喘吁吁,缓了口气,又爬起身给张嘎子脱鞋子,打了水略略擦洗了一下脸和脚,这边刚弄好,醉得烂泥似的张嘎子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睡死过去。 唐小鱼收拾完毕,在不大的床上找了个角落躺下,想着李耀辉的话,一开始不敢阖眼,却耐不住困意,最终也沉沉地睡去。 ……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。 林菀慢悠悠睁开眼睛,入目所及是粉刷粗糙的墙壁,上面还贴着泛黄的人民日报。 林菀以为自己眼花,她最后的记忆是在“一房”私房菜馆后厨里,震耳欲聋的爆炸声,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那现在……2018年的任何一家医院也不会是这样的。 这更不是她的卧房。 林菀带着不好的预感快速坐起,二十八年的过往夹杂着陌生女人唐小鱼十八年的记忆,混乱又清晰,涌得林菀脑仁丝丝发疼。 如同被梦魇了一般,林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,径直向前。 她看到了墙上的挂钟,桌子上的黄历本,还有那矮旧小饭桌小椅子,林菀颤抖双手拿起长条桌上一面圆镜,走到窗前,就着月光,镜子里的女孩慢慢睁大了眼,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。 那女孩肤色不甚白皙,带着常年阳光底下劳作的健康绯红,与她精心防晒保养的白皙不同,但五官却和她一模一样。 一模一样?! 却不是她。 扑通一声,林菀坐倒在地上,整个人都懵了。 怎么会这样? 她……她难道是魂穿、重生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