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着今天上午领导们特意交代过要和考察团的人参观并商议大事,所以他们进了实验楼之后半晌没出来,也没人觉得不对劲。 距离事发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在行政那边上着班的工作人员倒是因为公事联络过几个高层,但是都被人以领导在开会的名义打发了。 在把常笙画关起来之后,金先生陆陆续续做了不少安排,其中一项就是让那些被挟持的疗养院高层下命令,好让金先生的下属跟着去第六区提人。 要去第六区,带头的自然不能是生面孔,另一个主任医师被抓壮丁的时候,躲在人群里的井孟可偷偷松了一口气。 常笙画明显是想让他留在这里,找个机会制造骚乱方便营救的,井孟可就怕金先生把他给叫走了。 不过这时机实在是不好找,常笙画没有给任何提示,井孟可想到这里,难免又在心底骂常笙画几句。 袁函良就是在这个时候挪到井孟可身边的。 “??”井孟可看着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。 实验室内至少有三四十个人,医生们轮流被抓去拷贝资料,时间拖延得有点久,看守的人难免就有些懈怠了,袁函良不着痕迹地挪到井孟可身边也没被发现,他偷偷摸摸看了一眼那些持枪的歹徒,然后把一个手机塞给井孟可。 井孟可知道袁函良跟常笙画的合作关系,也不意外于他的小动作,飞快把手机藏在自己身上之后,井孟可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。 袁函良摇了摇头,忽然就站了起来,看守的人一下子就拿枪对准了他。 “放松,放松……”袁函良举起双手,干咳一声,他的内心已经暴风哭泣,面上倒是吊儿郎当,仿佛胸有成竹,“那个,不好意思啊,能和你们BOSS聊聊吗?你就说是付家的人找他,他肯定会见我的。” 于是乎,五分钟后,袁函良见到了同一层休息室的金先生。 比起实验室里的紧绷气氛,金先生那叫一个悠闲自在,他喝着茶,桌子上还有待客的点心,完全不像是被迫暴力拷贝资料马上就要逃命的人。 袁函良看得那叫一个无语,但是目光从周围七八个身穿保卫服装、手持枪械的人身上掠过,他的内心还是拔凉拔凉的。 “听说,”金先生打量着他,“袁先生自称是付家的人?我倒是不清楚跟帝都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袁家,居然和付家有什么联系。” 袁函良在不大的休息室里没有看到常笙画,心里七上八下的,但仍然不动声色地坐在了金先生对面,笑道:“袁家跟付家自然是没有关系的,但我本人并不代表袁家,不是吗?” “哦?”金先生虚心地问:“那袁先生是和付家哪位少爷有交情吗?” “付珩那小子,前年他在青河市撞了人,还是我帮他摆平的,”袁函良不悦地道,“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,说让我注意安全,我以为你们做事有分寸的,搞这么大,我马上就要调职了,你要我这履历怎么写?”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表明他跟付家的一位少爷认识,但是不清楚金先生已经叛出付家的事情,以为这是付家的布置,为了保命,他就主动跳出来了。 毕竟刚才已经有两个医生比较耿直,不愿意出卖医德,被枪指着也不肯把资料交出去,然后就中了一枪,现在还生死未卜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