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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联系不上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一枫用钱如虞从秦清明手中换回了清婉和笔墨，他们现在都在京都的一家不起眼的茶楼，茶楼牌子上就写着茶楼那家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一婉知道这个茶楼，因为这个茶楼没有名字，招牌上就写着茶楼两字，初次见时她觉得新奇，便有些印象。

    “冥府好像就这些事情了。我讲完了。”李玉奶声奶气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怎么让那些机器把尸体做成傀儡的？”

    “把尸体从一个狭长的入口送进去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机器不会坏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，机器坏的话上报，我们会派人去维修。”

    “谁来修？”李一婉忽然仿佛抓到了什么，只是还不够清晰。

    “有专门的一群人会修，我记得我在冥府的记录册上见过，最初这个队伍大概有上百人，然后手艺一代代传下来，现在有五百人左右。”李玉回想着，“我还见过维修用的工具和替换的零部件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也学过？”李一婉歪着头看着李玉。

    “因为感兴趣，学过一段时间。”李玉乖乖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都见过什么零部件？”李一婉有心考考他。

    李玉憋了半天，才吐出来两字，“扳手。”

    真笨。李一婉笑得夸张，躺在床上笑得发抖。

    “怎么好像你也学过一样？听我说话都不费力气。”李玉抱怨道，“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不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我跟你澄清说我不是傻姑时候说的话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，差点就丢了你。”李玉又哼哼唧唧起来，在李一婉身上蹭来蹭去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到底是喜欢傻姑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？”李一婉板起脸来，一本正经地问着。

    李玉却是毫不在意，“还想逗我，白都跟我说了，你就是傻姑，傻姑就是你。傻姑不傻的时候都是因为你在，你一不在傻姑就没了魂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你都知道了啊。”李一婉可惜道，“那你喜欢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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