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。” 一股凉意传来,徐年感受到了背后那个高大的人影。 “及笄礼都不想过,那你要如何?前些日子还跟我说生辰快到了,怎的还不长高,如今个子长高了,却闹着不行及笄礼了。” 谢长安抚着她的头发,一下又一下。 西澳见此默默地退了出去,留下二人独在。 徐年冷冷道:“大忙人也舍得出来了,我过不过及笄礼干卿何事?何况上次我说这话都是半年前了,如今年关将至,京师事务更为繁忙,若是此时被人乘虚而入又该当如何。” 谢长安眯着眼睛打量镜子里的她,柔声道:“如今我是镇远将军,该做的样子总得做,左相大人忧虑过于深重了,有我在,谁敢来捣乱。” 他将头搭在徐年的肩膀上,因为徐年身姿瘦削,骨头硌得他下巴微微作疼,可还是不愿起身。 “年年,听话,就这么一次及笄礼,你难道想要错过吗。” “父亲母亲皆已不在,我若行这及笄礼,谁为我编发,谁为我祈福?” 徐年何曾不想行这及笄礼,可现实终究慢慢的磨灭了她心里的期待。 “年年,你知道及笄礼意味着什么吗?” “意味着什么?” 谢长安从背后拥住她,对着她的耳朵道:“意味着你已长大成人,可以嫁人了。” 徐年小脸一红,猛的推开他,啐了一口:“好不要脸的镇远将军,调戏本相调戏上瘾了?” 谢长安瞧她心情好了许多,就知道事情有戏了,乘胜追击道:“徐府那边他们应该不会捣什么乱,除非他们也不想要命了,何况现在徐家权利都在徐贺手里,他们也不敢做什么,其他的人我来帮你看着。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徐年只好答应了。 只是她瞧着天色越发暗淡起来,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。 乐斯殿。 隐被关在这已经许久了,除了给她送饭的人来这,就没有一个人来这里看过她,世子爷也没有来,他终究是对自己失望了吧。 “今日可有什么异常?” 身着五爪金龙袍的男子沉着声问旁边恭敬站着的老太监。 老太监道:“回皇上,还是和以前一样,给什么吃什么,从不曾哭闹过。” 百里君策透过宫墙最中间的纱门看着呆呆坐在那的隐,叹了一口气:“好。” 长得真像安阳。 简易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喊自己一声皇爷爷?百里君策神色一凌,这件事也是时候了。 老太监迎着老皇帝出去,待他彻底走远后,也跟着叹气,若是想见便见吧,为何要这般犹犹豫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