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郁葱板着小脸,刚要泾渭分明的把毛巾接过来,他就主动松手了。 晏衔好像看不出自己被冷待,自顾自的把白糖倒在油纸上,殷勤的让她吃切糕蘸白糖。 雪白的糯米里面夹着红枣,口感软糯紧实,沾了白糖后味道甜滋滋的。 口感粘糯不粘牙,软糯又甜蜜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样。 晏衔的眼底透着怀念,道“还记得小葱七岁那年跳级到我班里,你的午饭是整个学校最丰盛的,却总是毫不吝啬的分我一半,小零嘴也是。 还记得小葱总是爱吃切糕蘸白糖,每次都要分我一大半呢! 这也是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。 切糕好甜,红枣也甜,小葱的笑容更甜。”那是他灰黑色童年唯一的彩色。 郁葱:“……” 分他一大半切糕是因为糯米吃多了不好消化,而有一种饿,叫妈妈觉得你饿,反正饭盒空着也是空着,干脆就多带些方便她和同学们分享,走个好人缘。 郁葱又和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在不知不觉中都把心里的郁结都给忘了。 就算事后再想,她心里的那股劲儿也散了,这才沉沉睡去。 晏衔的眼眸深邃而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睡颜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,生怕惊醒了她。 对于朱毕安做得那些事,他在徐光兴被逮捕时,就已经得到消息。 所以,他必须冒着被小罐罐冷待的可能冒险出手,不然放过这一次,谁知道后面朱毕安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? 这个女人打压情敌的手段,可从来不柔和。一旦用在小罐罐身上,那就是一辈子都不可挽回的痛。 至于对晏参赞和晏湛来说会被组织如何处理,通通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 他也不觉得晏参赞和晏湛,对朱毕安有哪门子真情在。 在他看来,不过是各取所需,仅此而已。 他们对于婚姻和配偶的选择,首先就是看门第,看出身,那就别怪现在受牵连。 没有爱情的婚姻本就是求上得中,求中得下,求下得下下…… 细雨慢停,月上枝头,雄黄亲自开车接老大到南市。 晏衔换了一身旧衣服和旧鞋子,进去的时候带上金属面具,除了身形太过修长以外,看起来就像是平平无奇的黑市小卒。 “这是……小桉儿,以后跟着你学灶上的手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