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只是这一次,静亭没躲。 噗! 锋利的长剑扎进了道人的肩膀,鲜血喷溅,落在任如意的脸上。 静亭面前,任如意瞳孔中的红色逐渐褪去,恢复成黑白相间的瞳色。 “不……不……” 松开宝剑,任如意手掌不停的颤抖。 “不严重,但非要这样嘛。” 静亭指着还插在自己肩膀上的长剑,对着任如意温柔一笑:“刺于十三的那一剑,你其实已经清醒过来了,所以才能避开要害,你能战胜它的,不会被它控制。” 砰! 任如意双眼一翻,昏了过去。 拔掉肩膀上的长剑,点住穴道把血止住,静亭小心翼翼的抱着任如意,从酒馆走出。 看向安皇宫的方向,道士的怒火仿佛能燃烧整个安都。 “什么人在那!出来!” 巷口,一队搜寻的城卫军,听到了静亭未加一点掩饰的脚步。 很快,他们成为了怒火中的第一堆灰。 “贫道……本不欲如此多的无辜之血给你陪葬的。” 月光下,鲜血正伴随着醉人的月华,顺着道剑的剑锋,缓缓滴下。 安都疯了。 或许疯在每个满是鲜血的晚上,或许它早就疯了,现在才摆到明面上来。 四天以来从朝堂之上唯一传过来的消息,是因为初国公府遇袭,初国公初月和长庆侯李同光的婚约推迟。 可这……实在不算什么大新闻。 实际上,安国的朝会,已经整整推迟了四天。 因为……没有人需要上朝,就在初国公府遇袭的次日,一个疯狂的道士自宫门附近杀出,安国大半个朝堂的朝臣,死了个干净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