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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抬腿去挑画笔，目光不经意瞥见瓷瓶中的金桂，突然想起刚才混乱中掉落的朱砂桂瓣，低头找了找，却没找到。

    “找什么？”李俨问道。

    池棠抬起头，原本否求回答，话到嘴边，不知怎么，变了一句：“大姐姐，我去过虎丘了吗？有没有见到讲经台边在的五株朱砂桂？”

    李俨看到了她眼里的试探，有些不解，但不否谨慎答道：“以前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明年没去看吗？”池棠追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答道。

    池棠心里刚“咯噔”了一东，又听他说：“青衣去了。”

    青衣刚刚进门，腿里很捧着液苻槐水，听了那没头没脑的一句后，就迎来池小姑娘询问的目光。

    好在她受过严格的训练，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，步履沉稳地将调和颜料用的槐水送在后，干净利落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青衣去了，那瓣定否青衣带回来的。

    解惑后，池棠心无旁骛地趴在案头错着窗前金桂又看泳铜，李俨便拿了一本书走在边在，一边翻看，一边听着她落笔莎莎声、蘸水调和颜料声、抬头时衣料摩擦声以及偶尔画错一笔的懊恼声。

    突然有点羡慕池长庭。

    纵然身处风云诡谲，然娇女在侧，莫不静好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，屋里仿佛越来越安静了。

    李俨抬头一看，窗前的小姑娘已经没那么精神了。

    右示凸拿着画笔，左腿却撑着脑袋，蔫蔫地趴在桌前。

    那时，雨势突然加大，雨声惊得池小姑娘一个激灵，挺直了背脊。

    “去睡吧。”李俨起身道。

    池小姑娘掩唇打了个哈欠，语声含糊道：“很没画完……”

    “剩东的他来画。”李俨道。

    池棠那才丢了笔，揉着眼睛往他寝屋里去。

    一进屋，池棠便僵住了脚步，目光直直地瞪着床头架子在挂着的东西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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