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怎么可能。 为什么就这么便宜。 白昊敢这样砍价,是有依据的,在几年后地中海某拆船厂收了一条腐国比这个还大的船,才花了二百多万腐国币。 所以,这种东西没那么贵。 而拆船,更是一项人员危险系数极高,而且污染很严重,一个小失误就血本无归的生意。所以旧船的价格不可能贵。 白昊呢,不可能解释这些。 到了傍晚,依旧是撸着串,唱着歌。 至于船。 白昊买的时候没当回事,现在更不当一回事了。 钱,账目,邬青道会处理好这一切的。 当晚,白昊就在白山家里住下了。 白山将那扇已经锁了十六年的房间打开了,站在房间里足足十分钟,再一次锁上门,给白昊安排另一间屋,自己次子的屋。 白山担心那间屋白昊住过,会看出点什么来。 毕竟是那是白昊亲生父亲的屋。 既然答应暂时不说穿,就不说。白山也想开了,自己老了,孙子能见到,孙子一切都好,自己就很开心。若有期望,等有一天自己走的时候,孙子能给自己摔个瓦盆就知足了。 可白山一带白昊进这个屋,白昊就嚷着要换屋:“爷爷,这屋不能住。” “为啥?” “爷爷,你看这整齐的,这被子都是豆腐块,我拉开了可再叠不起来。” “恩。”白山想了想,叫保姆准备另一个屋。 三儿子的。 这屋,凌乱。 白山念旧,这还是儿子生前时的样子,因为儿子的是研究员。 “爷爷,就这屋了。” “恩。”白山也没再说什么,检查了一个风扇能转,被褥什么的就带上门出去了。 白昊在屋里转了一圈,停在书架前。 第(3/3)页